深夜的土耳其乙级联赛赛场，看台上零星坐着几十名观众。身披15号球衣的中国球员李明（化名）正在边路奋力拼抢，这是他连续第三场首发。这样的场景，正在全球十余个"外围联赛"中上演——据不完全统计，目前有超过20名中国球员在欧洲二三线联赛、东南亚职业联赛甚至非洲联赛效力。
与五大联赛的明星球员不同，这些在塞浦路斯、葡萄牙二级联赛、泰国超级联赛踢球的国脚们，往往要面对月薪仅1-2万人民币的待遇。前国脚张呈栋曾透露："在葡萄牙时住的是俱乐部提供的公寓，每天训练后要自己坐公交去超市买菜。"
"在立陶宛联赛踢球时，零下15度还要训练，场边积雪有半米高。"——现效力于罗马尼亚联赛的赵宇（化名）
业内人士分析，这些球员选择外围联赛主要出于三个考量：
虽然这些联赛关注度有限，但球员们获得的成长显而易见。效力于泰国武里南联的谢鹏飞就表示："这里的比赛节奏比中超快，对抗也更激烈。"足球评论员马德兴指出："这些球员就像播种机，他们的经验未来或可反哺中国足球。"
随着中超金元泡沫破裂，或许这种务实的"外围联赛路线"，正在为中国足球开辟一条新的发展路径。就像在希腊联赛踢球的王伟所说："哪怕只有一个人因为我的比赛转播关注中国足球，这份坚持就值得。"